mini欣

90后典型天蝎座。喜欢看书喜欢旅行喜欢打扫。细腻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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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在日本的爱人的故事 对她心疼得要命 看看自己这几天的经历 然后对她说 我们俩好像 她说 对啊 又哭又闹么 我们做不到 很不屑那些懦弱可怜的人 因为总是笃定地认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那些为了不让场面难堪 选择一个人默默承担 包容一切事情的人 总是让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心疼

成全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决绝而伟大的词汇 并不是认输 并不是畏惧 而是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 是一种面对生活现实的魄力

就想对钊蜀黍说 你知道吗 我很讨厌摇摆不定 没有魄力的男人 这并不是你以为的重感情 这是跟生活的牛角尖 一旦钻进去 你就什么都没了

我听着爱人的语音 那口我熟悉又很爱的北京腔
她说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我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 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奥斯卡 出门就把他的line给删了 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她对我说 爱人 我是不是很酷
听着听着我就哭了 傻瓜 好心疼你
一个人在日本要好好的
就让奥斯卡和他前女友继续纠缠去吧
不管是什么原因 我们都不愿意接受不是么

面对钊哥 我冷静出了一个新高度
你把对她的爱埋葬在中山 她把对你的爱埋葬在广州
这么幼稚的对话和告别仪式 在我的眼里 真的很幼稚 这种琼瑶式的剧情 真的不是演着演着 把多愁善感当成真情和不舍么
后来你终于坦白 只剩下不甘 我说我猜对了耶 有奖励么
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的街道上 两个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说话 我走在前面 你手足无措地跟着后面
你突然问我 你去广州开会的这一天里 我过得是不是很不开心 我笑着说 没有不开心啊 很正常上了班 下班去朋友家蹭饭了耶 他们听说我要去吃饭 好开心 张罗了一个晚上
他问我 我今天说的话是不是有点过分 那时候在开会 没有想太多
我依然笑着对他说 没有过分啊 你喜欢说什么 就说什么
我转过头 看到他的眼眶红了

他说 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的事
我问 你想听什么 他说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关于你的就好
一个晚上 我讲了很多 我的家人 我的朋友 还有那些在岁月里对我好过又消失在岁月里的那些人

就是因为我经历过那个不爱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不想在一起 但 当我看到他们渐渐离去 找到自己生活之后 我从不舍 不甘 宁愿从来没有人对我好过 到现在 看淡了这所有的一切 所以我懂他在跟生活钻什么牛角尖 如果放不下是因为尚存一丝的感情 我绝对头也不回地退出 

这是第一次跟他讲起我的故事  我说你知道吗 很多年前我就觉得我的初恋并没有很爱我 但他一直有执念 那时候我对他说 人都是要向前看的 大家都觉得我很冷血很残忍 但我觉得 还好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而且我不会时不时去骚扰一下他骚动一下他的心     

我发誓我是一个善良的前任

他说 原来那么多年前 你就那么厉害地知道 自己该做什么了

昨天一天没有联系 我还是很认真地在上班 下班 跟暖心的客户去看了场电影 那个可以因为我的一个失误半年损失了两千块钱 又为了我撤销投诉的人 从客户到成为朋友 我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 简单点 可以很美好

电影散场 回来洗完热水澡 深夜 难以入睡
我问隆哥 你不觉得他们之间很幼稚么 隆哥对我说 对于男人来说 初恋都是很难放下的
我很不屑地说 还说得跟写诗一样呢 跟初中生一样
隆哥说 不是早就看出来在感情上 他就是个小学生吗 在他们眼里 这种语言这种多愁伤感就是浪漫
我说 这在我眼里是恶心 浪漫是 他记住我所有的喜好 为我尝试很多 自己不喜欢的事物
隆哥说 那蒋文钊不是一直在对你做很浪漫的事吗
啊 不然我那么死心塌地地包容他干嘛咧

我对闺蜜说 有时候 我甚至觉得如果他的感情经历多点就好了
她对我说 也许他经历得多了 就不是你喜欢的样子了 很多事都是注定的



钊哥说 回广州开会 突然变得很不喜欢广州了 去了半天就很想回来
我在心里默默说 可你就是不愿意承认 这所有的归属感 是我带给你的 你情愿纠结在过去

他问我 这是你在中山的第五年吗 你那么喜欢中山 想象过以后的生活

我说 未来不是我可以计划的 我是很想一直留在中山 但能不能留 谁知道呢 也许哪一天 我喜欢一个住在深圳的人呢

站在二十五岁的尾巴上 我还是看不清楚未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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